988 你爺爺這是被郁家人給打的。
無二看着湖邊的鴨子隊伍,繼續說道:
“我和獨一用了好幾天的功夫,才把湖底的鴨蛋撿幹淨。這幾天,我一直都在訓練鴨子上岸下蛋。”
郁可安覺得挺有意思的:“怎麼,有效果沒有?”
無二高興地說:“有,現在鴨子基本上都能到岸上,我固定的地方下蛋了。我每天都到湖底檢查,撿到的鴨蛋不多了。
不過,這樣的話,我就不能繼續放鴨子了,得讓它們自己支配時間。感覺要下蛋了,就上岸了。”
“那你是不是攢了好多的鴨蛋?”
無二說道:“是啊,五六大缸的鴨蛋呢。這些鴨子,一大半是母鴨。一天一個蛋。”
“錯了。”
郁可安說道:“如果養料跟得上,鴨子有時候是會一天下兩個蛋的。比如,早上一個,晚上一個。或者兩天下三個蛋。還有可能下雙黃蛋。”
奚彥晖等人一聽:“什麼叫雙黃蛋?”
郁可安鄙視地看着他們:“真笨,就是字面的意思啊。一個鴨蛋,兩個蛋黃呗。
這樣的鴨蛋都比較大些,兩頭差不多一般粗。不像普通的鴨蛋,一頭圓一頭尖。”
無二叫道:“我撿的鴨蛋,大部分都是你說的這種一般粗的蛋啊。可我不知道是不是雙黃的。”
七煞叫道:“你拿幾個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無二拿來五個鴨蛋,就一個是一頭圓一頭尖的。
實驗證明,四個雙黃蛋,一個普通的,就一個蛋黃。
“啊啊啊!”
郁可安高興得滿地跳蹦:“太好了,這樣腌制的鹹鴨蛋就更好吃了。雙黃啊。
來來來,大家把雙黃蛋挑出來,我要腌起來,一個月後,不對,空間裡應該不用一個月吧,我估計十多天,就能吃到流油的雙黃蛋了。”
獨一有些蒙:“鴨蛋會流油?”
郁可安笑了:“會的,咱們快去挑蛋吧。”
當郁可安看到這一缸缸的鴨蛋的時候,可樂壞了。十個鴨蛋裡,起碼得有七八個是雙黃蛋。
這些大陶缸,還是當初郁可安為了在空間裡存水買的,缸的直徑差不多有一米,高一米二,個大肚圓,現在都裝滿了鴨蛋。
人多好幹活,很快的,鴨蛋就挑完了,洗幹淨。
郁可安幹脆就用這些大缸腌鴨蛋,以後再買些大缸給無二。
空間裡,鹽和白酒都有現成的,就是這個石灰沒有。對了,可以用草木灰代替。
雙黃蛋腌成鹹蛋,普通鴨蛋做成松花蛋。
郁可安已經在想着這些蛋腌好時的美味,忍不住要流口水。
封缸的時候,郁可安說道:“十多天後,你們到時候别忘記提醒我,吃鴨蛋啊。”
奚彥晖看到郁可安饞得那小樣,想着,這蛋腌好了,肯定好吃。
郁可安出了空間,就看到修安站在院子裡等她,也不知道來了多久了。
“姐,我和景安互相交換了消息,他還在那裡盯着,我回來告訴你。白家這幾天特别熱鬧……”
白顯之有五個兒子,孫子也有十幾個,他最喜歡的孫子,就是白二強的老兒子白濟亭,這小子長得俊,聰明伶俐,嘴也甜,從小就很讨人喜歡。
這小子讀了幾年書以後,不喜歡總是在村裡呆着,想看看外面的世界,今年春天外出遊曆去了,說是到年底回來。
白濟亭風塵仆仆地回到家裡,放下行囊,就過來看爺爺,想給爺爺一個驚喜。
當他來到床前,看到躺在床上,眼窩深陷,一臉病态的爺爺時,不由得大吃一驚:
“爺爺,爺爺!你這是怎麼了?”
聽到了心愛的孫子的聲音,白顯之睜開眼睛,有氣無力地問道:
“濟亭啊,回來了?”
“哎,我提前回來了。爺爺,你這是病了?請郎中沒有,郎中怎麼說的啊?”
白顯之雙眼散發出滔天的恨意:
“你爺爺我這是被人打的。打的!”
白濟亭更驚訝了,白家是白莊村第一大姓,爺爺又是白家族的族長。
在白莊村,可以說,爺爺跺一腳,這裡的地都要顫三顫。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,敢把爺爺打成這樣?
“爺爺,是誰打的?你告訴我,我給你報仇!”
白顯之閉上眼睛,“問你大伯去吧。”
看到爺爺明顯不想再說話的樣子,白濟亭隻好來找大伯白大強。
白大強十分氣憤地說道:“你爺爺這是被郁家人給打的。”
白大強就把白家和郁家的糾葛,向白濟深說了一遍,當然,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的事情,自然是白家是無辜的,郁家是稱王稱霸,仗勢欺人的。
白濟深看到大伯母幾次想要開口,都被大伯攔住了。
白濟深離開大伯家,他來找四叔白四強。
在他們白家,白濟深知道,其實最聰明看得最明白的人,是四叔。
聽完了四叔講的白郁兩家的恩怨,白濟深明白了,原來爺爺是理虧,要對付郁家,還每次都被人家狠狠地打回來,他感覺沒臉了,所以,才把自己支去大伯那裡。
大伯和爺爺是一夥的,自然對郁家深惡痛絕。
四叔是站在一個外人的角度,說的這些事情,有很高的可信度。
如此說來,白家的那丫頭,隻是還擊而已。
為了了解得更詳細一點,白濟深來找裡長張秉元。
于是,他知道了更多的關于郁可安的事情。
郁可安,是個能人啊。
他決定先見見郁可安本人,再來想想怎麼處理郁家和白家的事情吧。
給爺爺和白家報仇?開什麼玩笑,這丫頭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把爺爺的腿打斷,身後沒有強大的靠山,她敢嗎?
再說了,白家以前在白莊村,那是首屈一指的村裡首富。現在呢,看看人家郁家的氣勢和作派,白家拿什麼和人家比?
還要報仇?拿什麼報?仗着人多嗎?
物力,勢力,财力,哪一項比得過人家?
難道還嫌白家不夠慘,非要鬧到傾家蕩産,家破人亡才罷休嗎?
他問張秉元:“這個郁可安,身後的靠山是誰?”
張秉元看了他一眼,淡淡地說:
“靖王。因為她是聖旨賜婚的靖王妃。”
“什麼?”
聽到這話,白濟深震驚了。
難怪。
白濟深此時很是不理解,爺爺到底是怎麼想的,跟靖王妃作對。
不行,他不能再任由爺爺和大伯繼續和郁家作對,把白家葬送了。
他決定,他要當白家族的族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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