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惡毒!
這讓安靜都想撕爛潘樊氏的嘴了。可她還沒動手,她家相公就已經出手收拾了。
蕭長翊根本不在乎潘樊氏是男是女,此刻他隻知道,潘樊氏是詛咒他孩子的人,而不管是誰,都不能詛咒他和他媳婦的孩子!
隻見蕭長翊眸光森冷,一點感情都不帶的看着痛的龇牙咧嘴的潘樊氏,聲音猶如地獄閻羅:“若是我的孩子胎死腹中,我一定殺你全家。”
正痛的不行的潘樊氏一聽這話,瞬間倒抽一口涼氣,随即,滿眼驚恐的看着蕭長翊。
蕭長翊卻沒再看潘樊氏,而是又扶着安靜。他信他家媳婦的話,他不是煞星,根本不會克死人,但這并不代表他什麼都不忌諱了。
安靜則笑看着她家相公。若是她家相公這都不動怒,還站在一邊看着,事後,她肯定埋怨死他。她肚子裡的孩子他可是有份的。
潘樊氏真的很驚恐,還從來沒有人跟她說過這種話,她真的很害怕蕭長翊會殺了她全家,蕭長翊這厮可是從戰場上染過皿回來的。
可,若是蕭長翊敢殺她全家,他自個也跑不了,官府肯定會殺了他的頭的
這麼想着,潘樊氏就硬氣起來了:“你把我踢的吐皿了,還想殺我全家?好大的能耐啊!可你敢嗎?大話誰不敢說!你要是殺了我全家,你也會被官府殺頭!當我小姑娘啊,你随便一說,我就能被唬住!”
蕭長翊不語。
倒是安靜慢條斯理的笑道:“你若是有本事就再咒我孩子一句試試。”
潘樊氏本想嗆聲咒的,但張嘴卻不敢說了。這若是孩子真被她咒的胎死腹中了、蕭長翊真的殺了她全家可怎麼辦?
就算不殺,方才她咒的時候可是挨了蕭長翊一腳,再挨一腳,她還活不活了?
可心裡又氣憤難平,潘樊氏隻能恨恨道:“你們别得意,你們将我踢吐了皿,你們快點賠我藥費和診金,若不然,我就去官府告你們!”
安靜氣定神閑,“你盡管去告,我們不攔着。”
潘樊氏一聽,氣的夠嗆,張嘴就想說她一定會報官了,可她話還沒出口,潘雙全就找來了。
潘雙全一見樊氏真在這,就罵道:“我們兒子剛入土為安,你就這麼不安生,樊氏,你還想不想好好過日子了?你信不信我休了你?!”
潘樊氏一聽要休了她,立刻急了,趕緊起身來,跟潘雙全解釋道:“相公,你莫要生氣,我隻是太難過了,才來的這裡。”
随即,潘樊氏告狀:“相公,我隻是來找他們理論的,他們卻踢的我吐皿了,女子吐皿,身子也就毀了,說不定我日後都懷不上孩子了。”
誰知潘雙全非但不給她出頭,還道:“你日後要是懷不上孩子,我正好用這名義休了你!”
潘樊氏:“”
潘雙全繼續憤憤道:“嫁進我家才一年,你看你都将我家禍害成什麼樣子了!走,快跟我回去!”
說着,潘雙全拽着潘樊氏就朝外走。
但潘樊氏卻不肯走,還哭道:“他們都将我踢吐皿了,怎麼也要他們賠點診金藥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