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學文瞪了他一眼:“咋,不想要?”
王大頭的腦袋立馬搖的跟撥浪鼓似的:“不是,我……我是沒想到啊。”
陳學文一擺手:“你們今晚跟着我拼命,就是我自己兄弟。”
“這錢,都能拿!”
王大頭這邊衆人頓時歡呼起來,衆人看陳學文的眼神,更是充滿了敬仰。
陳學文把一千萬全部分完,衆人的情緒也立馬高漲了起來。
看着衆人興奮的模樣,陳學文笑着揮手:“好了,現在都有錢了,去下面玩吧。”
衆人再次歡呼起來,畢竟,樓下可有不少美女呢。
陳學文拍了拍桌子:“不過,你們玩歸玩,可千萬别鬧事啊。”
“這他媽以後是我的場子了!”
衆人頓時歡笑起來。
王大頭興奮地道:“文哥,您放心,誰敢鬧事,我找外國猛男給他開洋葷!”
陳學文笑着罵道:“滾蛋吧你們!”
衆人興奮地下樓了。
陳學文并未跟着出去,而是留在辦公室,站在窗戶邊,靜靜看着外面的夜色。
今晚,殺了呂金坡,陳學文算是鏟除了一個心腹大患。
但是,陳學文知道,接下來的争鬥,隻會更加激烈。
或者明面上不一定有多少争鬥,但暗地裡的暗潮洶湧,那可就難說了。
沒了呂金坡,陳學文接下來,就是要正面面對孫尚武和侯五爺了。
接下來的事情,才是最大的挑戰!
而且,今晚那對雙胞胎的事情,也給陳學文敲了一個警鐘。
丁三已經掌握了孫尚武侯五爺很多資料,但是,他卻不知道這對雙胞胎的來曆。
用丁三的話來說,這對雙胞胎,應該是孫尚武養的私兵,平時隐藏起來,不會露面,隻有到了關鍵時刻才會派出來。
這個情況,陳學文倒也能夠想得到。
但問題是,孫尚武到底養了多少這樣的私兵?這些私兵的實力又如何呢?
還有就是,孫尚武養了這樣的私兵,那侯五爺,是否也養了類似的私兵呢?
陳學文自始至終都覺得,侯五爺比孫尚武還要狡詐一些。
孫尚武會暗中豢養私兵,侯五爺肯定也會這樣做。
現在,孫尚武的私兵出現了,侯五爺的私兵,是否也該要出現了呢?
或者說,已經出現了,隻是自己不知道呢?
陳學文越想越覺得心情煩雜,跟這種老狐狸鬥,才真是最難的事情啊。
這一夜,陳學文就在不夜城住下了。
辦公室裡面,還有一個很大的卧室。
這卧室裡面,不僅有一張極大的床,同時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設施。
陳學文站在這卧室裡,不由無語。
這李生根,平日裡在這裡玩得挺花啊!
他站在床邊猶豫許久,最後還是讓人給他換了一套床褥。
畢竟,誰也不知道之前那床褥上面,到底沾染了什麼東西。
一不小心再染點病,那才讓人無語呢。
小楊顧紅兵之類的,就在辦公室外面的沙發上休息了一晚上。
小楊現在主要醉心于修煉詠春拳,他也會找女人,但很有規律,一周隻找兩次。
而顧紅兵呢,這厮雖然不是什麼好鳥,但真正做事的時候,還是很靠譜的。
用丁三的話來說,就是讓他一年不找女人,他也會老老實實聽話,屬于那種很有毅力的人!
這倆人,現在留在這裡,也主要是保護陳學文的。
至于其他人,李鐵柱和鐵蛋,在隔壁房間休息,其他人全都跑樓下玩去了。
李鐵柱和鐵蛋,屬于不太開竅那種,主要醉心于吃喝。
至于女人嘛,呵,能吃嗎?
……
淩晨三點,狂龍一批人狼狽不堪地走出不夜場。
他們被收拾了一頓,尤其狂龍,被打的鼻青臉腫的。
他一邊擦着臉上的皿迹,一邊叫着晦氣。
此時,一個穿的很精神,但現在凍得哆哆嗦嗦的小夥子追上來問道:“大哥,現在去哪兒?”
狂龍憋着一肚子氣呢,聞言立馬罵道:“去你媽個比裡!”
“操你媽的,你說去哪兒?”
這小夥一縮脖子,低聲道:“大哥,我……我也沒地兒去。”
“要不,咱們去網吧包宿吧?”
狂龍摸了摸口袋,裡面就剩一百來塊錢,開房間肯定是不夠。
開了房間,明天連飯轍都沒了。
想了想,隻能帶着幾個殘兵敗将,就近找了個網吧包宿。
而在狂龍幾人去網吧的時候,之前挑釁聶玉玲的那個長發青年,則悄悄溜了。
他繞過幾條街,最後來到一個小巷子,悄悄溜進了其中一個院子。
院子的燈在開着,屋裡坐着一個男子。
長發青年進屋,立馬換了個表情,再不複之前的模樣,取而代之的,則是一種陰冷和穩重。
男子低聲問道:“事情辦的怎麼樣了?”
長發青年一邊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,一邊低聲道:“稍微差了點。”
“要不是陳學文到了,今晚估計能把聶家的人全都驚動了。”
男子皺起眉頭:“陳學文?”
長發青年:“他去找李生根麻煩,恰巧遇上。”
男子這才舒了口氣:“沒有暴露就行。”
“你這幾天,先休息一下,我會繼續讓其他人跟上。”
長發青年立馬點頭,從桌上拿起一個裝着厚厚一沓錢的信封,悄悄溜走了。
男子将院門房門全都關緊,這才掏出手機,撥了一個号碼。
響了三聲,那邊有人接通,侯五爺蒼老的聲音傳來:“事情辦的怎麼樣了?”
男子低聲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,最後低聲道:“要不是陳學文突然露面,這件事就差不多能辦成。”
“不過,五爺您盡管放心,我還安排了其他人繼續做事。”
“總之,我一定會把聶衛東逼出來的!”
侯五爺平靜道:“慢慢來,不着急。”
“記住,做事以穩為主,不要心浮氣躁,不要露出馬腳。”
男子深吸一口氣,輕聲道: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