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學文居住酒店三樓,一個比較封閉的會議室内,陳學文在一群手下的護送中,來到了這個會議室。
五分鐘前,陳學文接到消息,對面狙擊他的人已經被逮住了。
但是,林宇良的手下同時也給他傳來了一個信息,逮住狙擊手的人,并非是他們的人,而是另有其人,還是陳學文的老熟人。
陳學文不知道撒拉弗是否還有别的安排,所以,他現在也不敢露面,所以就選擇了在這個封閉的會議室見對方。
沒多久,一群人趕了過來。
看到為首那人,陳學文頓時舒了口氣。
因為,來人他認識,還真的是他的老熟人。
此人,正是曾經在天海,被陳學文救過一命的背景邵永賢!
看到邵永賢,陳學文也總算明白,自己今晚到底是怎麼逃過一劫的。
毫無疑問,并非是撒拉弗的人手下留情,應該是邵永賢這批人幹擾了對方,所以他才能逃過一劫。
陳學文連忙站起身迎了上去,激動地道:“邵大哥,你們怎麼來了?”
邵永賢哈哈一笑,道:“前幾天,一哥接到消息,撒拉弗的二号人物狙擊者進入華夏,打算為秃鹫報仇。”
“你也知道,我們一向禁槍,一哥也曾當衆宣布過,任何人在華夏用槍,都是我們北境的敵人。”
“狙擊者不僅帶槍,還帶的狙擊槍,這我們能容他嗎?”
“所以,一哥就特别派我過來處理這件事!”
邵永賢說的,正是徐一夫當日把他叫到辦公室,交代他去辦的事情。
隻不過,有些話邵永賢并沒有明說。
徐一夫讓他來解決狙擊者的時候,同時也叮囑他,必須保住陳學文。
不過,徐一夫讓他對外不要宣布這件事,隻說是為了狙擊者持槍進入華夏的事情而來。
當然,徐一夫也的确是當衆說過這樣的話,現在做這件事,自然也是合情合理。
陳學文緩緩點頭:“不管怎麼樣,這次是邵大哥你救了我的命。”
“這份情,我陳學文記下了。”
邵永賢擺了擺手:“學文兄弟,咱們之間,就不用客氣了。”
“再說了,我也是為完成一哥交代的任務過來的,這是我該做的事情。”
說着,他又指了指被幾個人押着的那個金發碧眼的狙擊者:“對了,這就是剛才那個狙擊手。”
“學文兄弟,你打算怎麼處置他?”
陳學文看着邵永賢:“邵大哥,你有什麼提議嗎?”
邵永賢笑了笑:“這個人是偷渡進來的,交給執法隊不太适合,不好處置。”
“往常我們遇到這樣的事情,都是直接殺了,以絕後患。”
“不過,這個人的身份有些特殊。”
“他是撒拉弗的二号人物,在撒拉弗地位崇高。”
“如果殺了他,我隻怕,會引來撒拉弗更猛烈的報複……”
陳學文聞言,毫不猶豫,直接道:“我不怕撒拉弗的報複。”
邵永賢欣賞地看了陳學文一眼,他當然是不會放過狙擊者了。
之所以詢問一下陳學文的意見,畢竟這件事跟陳學文有關。
如果陳學文忌憚撒拉弗的話,他就會把狙擊者帶去北境殺掉,反正這個人是不會讓他活着走出華夏的。
不過,陳學文的回答,也讓他很是滿意。
陳學文壓根不在乎撒拉弗的威脅,這也非常符合北境那些人的性格。
邵永賢:“好,那一會兒我就把他解決了!”
陳學文擺了擺手:“不用邵大哥動手。”
“他既然是來殺我的,那肯定得由我的人解決他。”
說着,他朝顧紅兵揮了揮手:“紅兵,把他帶下去,先問清楚他們來了多少人。”
“問不出來就把他幹掉!”
顧紅兵立馬點頭,帶着幾個人上來,将狙擊者等人拖了下去。
邵永賢見狀,對陳學文也更是多了一份佩服。
陳學文把邵永賢請到桌邊坐下,然後好奇詢問,邵永賢是怎麼找上這個狙擊者的。
畢竟,撒拉弗做事,肯定是非常隐蔽的。
除了雇傭他的黃奇俊之外,估計也沒人知道他們會在什麼時候動手。
邵永賢聞言,笑道:“單憑我,肯定是找不到這個狙擊者的。”
“但是,我們來這裡之前,專門請了一個顧問。”
說着,他指了指人群中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:“那位大哥,以前可是國内最頂尖的狙擊手,在部隊當過教官。”
“他最擅長狙擊,同時,也具備很強的反狙擊能力。”
“一哥親自請他來幫忙的,是他親自勘探現場,确定最适合的狙擊位置。”
“然後,我們再去做提前部署,才找到這個狙擊者的!”
說到這裡,邵永賢再次笑了:“當時這個狙擊者進的那個房間,恰好就是我藏的那個房間。”
“他壓根都沒注意到房間裡藏有人,架好裝備都要動手。”
“在他開槍的時候,我把槍撥了一下。”
陳學文恍然大悟,終于知道為何對方這一槍會差那麼遠,原來是邵永賢把槍口撥走了啊。
同時,他也是感慨不已。
果然,這些專業的事情,還是得交給專業的人來幹啊。
如果不是這個中年男子,估計想找到這個狙擊者,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