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嫁人?靳爺親手撕了她的白婚紗

第一卷:默認 第33章 救命,你扯痛我了

  靳承川沒回答,跟仲嘉澤對視,彼此的目光火光四濺,極不友善。

  “确實隻見過兩三次。”虞柔接話,再放任這兩個男人繼續争論下去,尹星月哪怕是再蠢的豬腦子,也總會聽出點貓膩。

  她面朝靳承川,不卑不亢又溫和有禮的微微鞠躬,“之前我在節目上的表現,可能讓靳總對我有了成見,我接受所有的評價,無論好壞。”

  她說着,将仲嘉澤的胳膊摟得更緊,擡頭,沖仲嘉澤莞爾,話卻是對靳承川說的。

  “但我也要感謝靳總,如果不是靳總這番話,我還不知道原來在澤少的眼裡,我是這麼的美好,謝謝靳總讓我能認清一個值得托付的好男人。”

  仲嘉澤低眸跟她對視,眼裡閃爍着點點星光。

  露天花園,樹上的彩燈亮如星辰,卻照不透靳承川黑得能滴墨的臉色。

  因為虞柔的誇,仲嘉澤好像全然屏蔽了靳承川和尹星月,他朝虞柔行了個紳士禮,“小柔,能邀請你一起去那邊的噴泉舞池共舞嗎?”

  虞柔的餘光瞟了靳承川一眼,發現他正目光森寒的剜着她,于是笑得眉眼彎彎,優雅勾唇:“是我的榮幸。”

  兩人去舞池了,尹星月和靳承川還站在原地,盯着虞柔和仲嘉澤的背影,神色各異。

  尹星月是不爽的,區區私生女,就該一輩子被她踩在腳下,虞柔竟能被嘉信娛樂看上,還勾搭上仲嘉澤。

  但當着靳承川的面,她笑得人畜無害,“正好,虞柔這下也算苦盡甘來了,以後有澤少疼着護着。”

  靳承川薄唇緊抿,一言不發。

  “承川哥哥,不如我們也去舞池吧?那邊好熱鬧。”

  “無趣。”他簡明扼要,轉身繼續應酬,尹星月連忙跟上。

  舞池裡。

  華爾茲樂曲悠揚,虞柔卻心不在焉。

  仲嘉澤的目光始終在她身上,“剛才……”

  她連忙接話:“剛才的事,要跟澤少說聲抱歉,我知道澤少說正在追求我,是想幫我,我不會往心裡去,也希望澤少不要計較我後面的瞎話。”

  “哪句是瞎話?”仲嘉澤挑眉,“說我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好男人,這句是瞎說的?”

  “額……”如果她說對,是不是就得罪仲嘉澤了?

  她停了舞步,後退半步,轉移話題:“澤少,我想去趟洗手間。”

  “去吧,我在玻璃天台那邊等你。”

  *

  洗完手,虞柔灑了點水在臉上,試圖讓自己的狀态好一點,不要太頹靡。

  被靳承川養在别墅三年,她都快被養廢了,完全沒有參加過這種高級場合,任何一個動作一句話,都生怕做錯說錯,使她很局促,渾身都不自在。

  虞家破産太早,她一直是勤工儉學養母親,父親那邊指望不上,被欺負了,也隻能自己打碎牙齒活皿吞,她隐忍慣了,直到遇到性子張揚的顧苒苒,才敢在熟人面前叫嚣幾句。

  但是在外面,她沒有底氣,沒有依仗,就跟從前一樣慫得跟貓似的。

  做了好一會的心理建樹,虞柔才走出洗手間。

  走廊上,尹星月迎面朝她走來,靳承川看不見的地方,尹星月毫不掩飾嘴角的輕蔑。

  虞柔懶得理,想繞過她離開。

  “站住。”

  尹星月高傲的揣着手,眼神蔑視,“剛勾搭上仲嘉澤,就以為自己是個人物,可以騎到我頭上?沖我甩臉色?”

  “你有被迫害妄想症,就去治,我沒空聽你交流病情。”

  尹星月攔住她,不讓她走,“你真以為仲嘉澤會跟你在一起?他最多跟你玩玩罷了。”

  尹星月見不得她好,她是知道的,“不過是跟澤少參加一場酒會,你就急得跳腳的樣子,真的很可笑。”

  “誰跳腳了,我好心提醒你不要太較真,免得日後受情傷,我說得不對?”

  尹星月争辯着,很快注意到她脖子上的鑽石項鍊,“這是仲嘉澤送你的?”

  她實話實說:“不是,嘉信娛樂給女藝人準備的排面。”

  尹星月聽笑了,心裡也舒暢了,“呵,公司的東西是要還的,他連一件貴重首飾都舍不得送你,果然是看你廉價,想跟你玩玩。”

  虞柔沒争辯,繞過尹星月想走,就見尹星月撩起耳發,露出耳飾。

  方才露天花園裡光線昏暗,尹星月頭發遮蓋,耳飾看不清,此時刻意撩起,走廊頂燈照到一清二楚。

  是一對精緻名貴的玫瑰紅寶石耳環。

  看清耳環的瞬間,虞柔瞳眸狠狠一抖,“這耳環是……”

  尹星月得意挑唇,“承川哥哥送給我的,聽說拍賣價值過億呢。”

  虞柔掐緊掌心,眼眶霎時有些滾燙。

  這對玫瑰紅寶石耳環,是外公特意向國外頂級工匠請教半年,親自純手工切割和鑲嵌制成的,是送給外婆的生日禮物,後來,外婆又傳給了母親,是母親最喜愛的首飾,随着虞家的敗落,被銀行回收充公。

  去年,她曾讓靳承川帶她去過一場珠寶拍賣會,這對耳環就是被拍賣的珠寶之一。她撒嬌賣乖,使勁渾身解數求靳承川拍下耳環送給她,但當時靳承川正在忙财團的一次國際交易,拍賣會還沒結束就走了,也不同意為她拍下這對耳飾,還說這對耳飾不值這個價。

  可沒想到,他早就拍下了,卻是送給尹星月的。

  外公的心皿,外婆和母親視若珍寶的首飾,尹星月也配染指?

  心口疼得泛濫,不論被靳承川多少次羞辱和看不起,都沒有此刻更讓她絕望痛苦。

  她噙着淚,不甘心的看着那對耳環戴在尹星月的耳垂上,看着尹星月炫耀的嘴臉,下意識伸手想奪。

  尹星月反應極快的後退半步,“你幹什麼?”

  “這是我媽的東西,請還給我。”

  尹星月嗤笑:“憑什麼,虞家早就沒了,承川哥哥是通過正規司法拍賣下來,送給我的,這是我的東西。”

  “我可以買,你開個價。”

  尹星月被逗笑了,“說什麼大話呢,幾個億的珠寶,就算把你賣了,你都買不起。”

  她直接将尹星月按在走廊牆壁上,上手去奪。

  “虞柔你瘋了!你敢對我動手!”

  虞柔已經顧不得那麼多,她隻知道這對耳環絕不能戴在尹星月的耳垂上!

  宋從筠就是害她母親被毀了一生的罪魁禍首,外公外婆如果泉下有知,知道這對耳飾被宋從筠的女兒玷污,一定會很傷心,很憤怒。

  “啊!救命!你放手啊,你扯痛我了!”

  尹星月痛到小臉扭曲,大聲尖叫。

  靳承川和仲嘉澤聞聲趕來。

  “虞柔,松手。”

  呵斥聲是靳承川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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