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33 逮到一個半個的,收做關門弟子。
郁可安還嫌不夠,抓着對方的領子,“咚咚”又是幾拳,把對方的牙齒全打掉了,滿嘴流皿。
“你個混帳王八蛋,我家少爺也是你能罵的?
眼饞我家少爺的衣服你說話呀,我家少爺把穿剩下的送你一套也沒什麼,你他娘的滿嘴放屁。
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,做人要低調,罵人要挨揍。我就稍稍教訓你一下,再有下次,腦袋給你擰下來。”
奚彥晖叫道:“行了,走吧。”
郁可安立即答道:“來了,少爺。”
郁可安以為,她今天把那個學員打得那麼慘,老師應該很快就找上門來的,沒想到,兩天過去了,平安無事。隻是那個學員,沒來上課。
第三天,郁可安和奚彥晖等人在去飯堂的路上,被人攔住了:
“你們就是今年新來的小倌?”
郁可安已經懶得再打了,她看向無二。
無二秒懂,他學着前兩天郁可安的打法,過去就把說話的人滿口牙打掉了:
“既然不會說話,這牙要不要也無所謂了,那我就幫你拔了吧。”
那人疼得倒在地上哇哇大叫。
消停了好幾天,在郁可安奚彥晖去演武場的時候,又被人攔住了。
隻是,這次攔路的人,修為比較高,和奚彥晖差不多。
“打了我的人,還敢随便在這學院的院子裡走,你們是獨一份兒。”
奚彥晖不太喜歡和人拌嘴,他在等下文。
“恩,還挺沉穩的,他們的牙不是你打的吧?你把打人的人交出來,你就可以走了。”
奚彥晖開口了,兩個字,簡單明了:“不交。”
“好!那我就打到你交為止。”
說罷,這人沖上來就和奚彥晖打在一處。
兩人開始的時候,用的都是蠻力,打着打着,不分上下,就開始用靈力。
這是奚彥晖第一次和别人用靈力打架,還很生疏。
沒多久就熟練了,大家就看到,演武場内橙色靈力亂飛,奚彥晖掌控靈力越來越稱手,打得對方招架起來有些費勁。
這時候,對方來了幫手,有三個人,一齊向奚彥晖攻來。
看到這裡,獨一無二一起沖上來,幫助奚彥晖。
郁可安沒動,她還在觀察。
聯想到這件事情的發展,郁可安感覺,開始罵奚彥晖的學員,要麼是大家族子弟,要麼就是一個國家裡,比較有能力的人家裡的少爺,還是很受寵的那種。
那就是說,打了這些,還會有人來。
這幾次打架,郁可安也看出一點苗頭,好像學員之間打架,不管怎麼打,老師都不幹涉,學員自行解決。
奚彥晖和獨一無二打到最後,以少勝多,還打赢了。
“一群窩囊廢!都給我滾回去,别在這裡給北家丢臉。”
看到自己訓斥的人都走了,來人過來一拱手:
“就讓在下讨教幾招。”
說完,不等奚彥晖說話,他就攻了上來。
這人是個綠階,打奚彥晖這些橙階,明顯欺負人啊。奚彥晖三個都不夠他一人打的。
郁可安怒了,假裝拉架,卻拉的是偏架,專門抓着這人,讓奚彥晖三人打。
“少爺,别打了,你們三個人,打人家一個,這有些不像話呀,快别打了。”
然後,抓着這人的胳膊:
“你快走吧,他們三個打你,你多吃虧呀。走吧。”
郁可安可是青階武尊,拉着一個綠階,那還不是輕飄的事兒。
别看無二修為低,那腦子卻反應快,看到郁可安把人抓住了,上來就打,還專門打些見不得人的地方,比如,下邊……
郁可安把打架的這人,分别送到奚彥晖三人面前,讓他們三個都打了他一頓解解氣。最後,她才把這人拉到一邊去。
奚彥晖等人住手了。
郁可安還在叫嚷:“少爺,雖然是他們先動手的,可咱們三人打一個,是不是有些不太仗義啊?
少爺,我……是不是壞了你的事兒了,我……”
奚彥晖假裝生氣:“滾回去!”
郁可安:“我馬上就滾。”
說完,麻溜地跑了。
那個綠階武師,看到遠去的郁可安,心裡暗恨:拉偏架,他怎麼感覺,這個死丫環就是故意的。
與此同時,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,一個穿得利利整整的老頭,坐在樹蔭裡,也在盯着郁可安。
“這小丫頭,有意思呀。剛剛她不小心打出來的靈力,好像是青色的,難道是我看錯了?
如果真的是青階,我一定要收她為徒。不行,還得看看人品,我老人家可看不上那些雜碎。人品不行,就是天賦再高,老子也不稀罕。”
說完,老頭看看左右沒人注意到他,就利落地跳下大樹,向遠處的院長室走去。
從這天開始,這老頭就盯上郁可安了。
郁可安現在經常去的地方,就是演武場,因為奚彥晖經常來這裡找人切磋,郁可安就陪着,怕被打的那些人,再找幫手來。
而演武場,也正是那老頭喜歡來的地方,他就躲在樹上,看看有沒有好苗子,逮到一個半個的,收做關門弟子。
他徒弟不少,對他也好,可是,他的徒弟都不在身邊,他就想再收一個來玩玩。如果是個女娃就更好了,他還沒收過女徒弟呢。
郁可安可不知道自己被人給盯上了,她每天都跟着奚彥晖到演武場,然後,奚彥晖在場上練武,她就在一邊睡覺。
為什麼這麼困?因為晚上,她在修煉,白天睡覺,順便當保镖。
奚彥晖每天除了吃飯睡覺,就是修煉打鬥,增加實戰經驗。
他很刻苦,他要快快升級晉階,早早成為武神,保護郁可安。
他的專心刻苦,很快就赢得了他的老師,就是那個黑袍中年男人赫村的好感。
赫村這人,那是真的小氣,在整個帝國學院,那都是有名的。
不過,這小氣,也會對誰。如果和他關系一般,又不小心惹到了他,哈哈,就等着被他秋後算帳吧。
但是,如果是他的好友,或和他比較親近的人,他卻是很大方的,不過,這樣的人不多,甚至很少。
所以,大家基本上就沒怎麼見過他的大方。
這天,演武場上,不少人發生驚歎:
“天啊,那不是赫村的武器嗎?怎麼會在這個新學員的手裡啊?”
“不會是……他偷的吧?”
“别吵了,赫村老師來了。看看他怎麼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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