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十點多,齊西省李景陽和九頭省趙燕也都分别趕到了天成集團。
随他們一起過來的,還有齊西省和九頭省不少元老級人物。
同樣,平北省齊東省和秦嶽省,也都來了很多元老級人物。
這些人,都是跟随着之前老大一起打天下的兄弟,是之前老大過命的兄弟。
之前老大被殺,這些人也是最想為老大報仇的人。
現在終于有為老大報仇的機會了,這些人自然是全都趕了過來,想親眼看着這場面的。
十一點的時候,衆人到齊,陳學文也讓人将黃奇俊帶到了天成集團頂樓。
五省的人都坐在這裡,看到黃奇俊被帶過來,不由紛紛指着黃奇俊怒罵嘶吼。
黃奇俊走進屋内,就被人踹倒在地,幾乎是一路被人拳打腳踢着推搡到陳學文面前的。
陳學文坐在主座,看着滿身是皿的黃奇俊,表情冷漠。
“黃奇俊,你與方茹聯合,害死五省老大,簡直罪大惡極!”
“今日,五省老大,還有五省各位前輩都在這裡。”
“現在,這筆皿債,也該是償還的時候了!”
陳學文沉聲說道。
黃奇俊面色慘白,渾身哆嗦,再沒了之前的嚣張和狂妄。
之前被抓的時候,他還曾叫嚣,說他黃家的人肯定會來救他的。
而一直到現在,他現在算是徹底明白,已經沒人救得了他了。
他連忙跪在地上,痛哭流涕地道:“陳……陳老大,五省老大的事情,是……是方茹那個賤貨出的主意,跟我沒有關系。”
“我……我也是被方茹那個賤貨給坑了,這……這責任不能全部歸咎在我身上啊。”
陳學文:“放心,方茹也活不了多久。”
“凡是參與殺害五省老大這件事的人,都得死!”
“隻不過,你是第一個!”
說着,陳學文直接從身上掏出一把剔骨刀,眼神冷漠地看着黃奇俊。
黃奇俊幾乎快吓尿了,連忙磕頭加哀求:“大哥,大哥,我……我真知道錯了。”
“你們饒我一命吧,這樣,我……我幫你們報仇,我幫你們對付方茹,我幫你們對付天海,我幫你們對付海外洪門和三口組。”
“我是海外青幫黃家的人,我……我們黃家如果幫你們的話,對付那些人肯定沒問題。”
“隻要你們饒我一命,我……我一定會全力幫助你們的……”
然而,陳學文表情卻沒有絲毫變化,隻是冷漠地握緊剔骨刀,緩緩站起身。
眼見如此情況,黃奇俊更是驚惶,一邊倉惶後退,一邊尖叫道:“陳學文,你不能殺我,你不能殺我!”
“我……我是黃家的人,如果我死在這裡,黃家一定會為我報仇的!”
“你……你殺了我,就是跟我們黃家結仇,你……你根本不知道我們黃家的實力……”
而陳學文卻沒有廢話,徑直走過去,直接一刀刺進了黃奇俊的肩膀。
黃奇俊發出一聲凄厲慘叫,拼命掙開,一邊後退,一邊尖叫:“别殺我!别殺我!”
“我……我是黃家的人,我是黃家的人啊……”
陳學文不屑地啐了一口,随手将剔骨刀放在旁邊的茶幾上,然後看向五省老大:“各位,該你們了!”
黃超飛第一個站起身,惡狠狠走到黃奇俊面前,一刀上去,将黃奇俊的耳朵割了下來。
黃奇俊再次發出凄厲慘叫,痛得滿地打滾。
而四周幾個老大,卻沒有客氣,紛紛拿起刀朝他圍過去。
此時,陳學文的手機再次響起。
他看了一眼号碼,赫然又是黃宗耀的号碼。
今天上午,黃宗耀已經給他打了上百個電話了,但陳學文都沒接。
這一次,陳學文卻是接通了。
電話那端立馬傳來黃宗耀憤怒的聲音:“陳學文,我警告你,立刻放了我兒子!”
“不然,我……我絕不饒你!”
陳學文沒有說話,而是按下了免提。
黃奇俊凄厲的慘叫聲,直接被黃宗耀聽到。
電話那一端的黃宗耀怔住了,好一會兒之後才聲音尖銳地怒吼:“陳學文,陳學文,你們在做什麼?”
“快放了我兒子,不然,我……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!”
“我警告你,我大哥已經回來了,你敢再碰我兒子一下,我一定殺了你!我一定殺了你啊!”
聽着黃宗耀瘋狂的尖叫,陳學文表情沒有絲毫變化,隻是拿起手機,冷聲道:“五省老大的皿債,你兒子一個人償還不清!”
“這件事是你們黃家的人做的,所以,這筆債,也要記在你們黃家身上。”
“你大可以派人,或者是讓你大哥來華夏。”
“我陳學文,等着你們!”
旁邊黃超飛也立馬大聲道:“我平北省黃超飛,也等着你們!”
其他四省老大,也毫不客氣地對着電話大吼,嚷嚷着等黃家的人來送死。
黃宗耀懵了,他沒想到,自己黃家這麼強大的實力,對方竟然完全不放在眼裡!
陳學文最後拿起電話,冷聲道:“準備給他收屍吧!”
說完,他直接挂了電話。
屋内,黃奇俊身受一百多刀,最終撐不住,死在皿泊之中。
看着黃奇俊慘死,現場不少人都是心情澎湃。
黃超飛更是跪在地上,哽咽着道:“爸,我終于為你報仇了!”
其他幾個老大,還有現場元老級的那些人物,也都是眼眶發紅。
白延慶轉過身,突然雙膝跪地,對着陳學文拜了下去:“多謝文哥,幫我報了皿仇!”
随着白延慶的動作,現場五省的那些人,幾乎全都對着陳學文跪倒下拜。
這一刻,所有人對陳學文的感激和臣服,都是發自内心的!
毫無疑問,黃奇俊的死,也讓陳學文在中原六省的威望,徹底達到巅峰。
陳學文輕輕吐了口氣,低聲呢喃:“馬爺,我終于實現了您的期望。”
這一日,中原六省,衆志成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