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嫁人?靳爺親手撕了她的白婚紗

第一卷:默認 第249章 八十杖家法

  管家老黃辦事麻溜,将老爺子的意思傳達給靳承川。

  靳承川原本就要去追虞柔,一聽自家爺爺還要撺掇兒子繼續喊叔叔媽媽,靳承川俊臉一凝,追得很快了。

  但虞柔并未在宴會場地多逗留,靳承川追出來的時候,她正好上了出租車,靳承川隻能親自去車庫裡提車。

  虞柔是回靳家老宅的,還回了他的卧室。

  本以為她沒有多生氣,直到靳承川擰不動門把手,門被反鎖了,才知道虞柔的怒氣值有多高。

  叩叩叩——

  他隻敲門,不說話,搞得虞柔心裡更憋火,“勞煩靳爺去睡書房吧。”

  “這是靳家,我的房間,你霸占我的房間,還不準我住?”

  未婚夫妻而已,占着他的房間,好像确實沒什麼道理。

  屋裡沉默了半晌,虞柔才說:“那就讓我暫住一晚,明天我就收拾東西去苒苒那裡。”

  “……”靳承川的本意是想哄她來開門的。

  “不行,你要是想去找顧苒苒,現在就去,我累了,要休息。”

  又沉寂了好幾分鐘,靳承川聽到來開門的腳步聲,步子很急,光聽聲音就能聽出對方氣呼呼的。

  門刷地一下打開,虞柔看都不看他一眼,繞過他就要走。

  他出手迅速,胳膊環住她的細腰,将她強行帶進房間,按在門後,兇狠強吻。

  虞柔哼唧着反抗,雙手捏成拳頭,捶打他的兇膛,卻被他直接攥了手腕,抵在牆邊動彈不得。

  房門并沒關,偶爾還能聽見走廊有傭人經過的腳步聲。

  虞柔就在門後,被吻到心跳爆表,呼吸急促。

  察覺她好像有點喘不過氣,靳承川才結束了這綿長的吻,指腹輕輕摩挲她泛起紅的唇角,聲色暗啞蠱人:“現在冷靜一點了沒?”

  “不能,現在心率快突破120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靳承川忍俊不禁,好一陣措辭,才認真道:“你心裡的怨氣,我會想辦法慢慢填平,你不需要顧忌什麼,我可以等到你放下所有芥蒂,心甘情願的跟我結婚。”

  聽他說起結婚,虞柔長睫輕眨,不自然的别過視線。

  “之前跟尹星月的事,我可以後面慢慢解釋給你聽,剛才那樣說,隻是想逼你來開門,這間房你住了幾個月,早就是你的了。”

  他俯身,這次很溫柔的輕輕吻了一下,“房間裡的竊聽器已經拆了,安心休息,我去書房睡。”

  虞柔愣了愣,總覺得他自己說去書房睡,讓她心裡有點不是滋味,怪怪的,像是把他欺負了似的。

  “等等。”

  她轉身進了衣帽間,從抽屜包包裡取出一個平安符,遞給靳承川,“這是昨天去寺裡給你求的,以後請一直把它戴在身上。”

  這段時間他多災多難的,虞柔就去寺裡替他算了一簽,是下簽,雖然不是最差的下下簽,但心裡始終覺得不踏實,有了平安福,就像是有了心靈寄托。

  靳承川接過,指骨摩挲平安福,語氣淡淡的:“我不信這些,我是無神論者。”

  “心誠則靈,我信。”

  戴這個玩意就是換虞柔的心安,靳承川沒再說什麼,接受了。

  兩人的氣氛緩和許多,主動送平安福,沒再提要求他去睡書房的事,虞柔也算是給他台階下。

  豈料他将平安符揣好,仍是說:“早點休息,我去書房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半個月沒見,就不想跟她溫存一下嗎?

  靳承川好似真的清心寡欲,從前頓頓離不開肉的男人,改吃素了?

  虞柔心裡刺刺的,見他緩緩走出房間,想去書房睡的心思很堅決,氣得嘭地一聲關上門,重新上鎖。

  這次靳承川也沒再敲門,自從非酋聯合國回來,他就很積極的想分開睡。

  ……

  翌日一早。

  靳家祠堂好久沒這麼熱鬧過。

  除了靳老爺子,幾個老長輩、四叔公五叔公、年輕一輩的少爺小姐們都在,公開處刑,家風嚴明。

  靳玉執跪在祖宗牌位下,欣長的身姿脊背挺直,他一直盯着上方角落裡,母親的牌位,眼神是堅定的。

  靳家人坐在兩旁,有人長籲短歎,有人幸災樂禍,有人事不關己。

  靳承川微微擡手,示意管家黃叔可以開始了。

  黃叔取出一份文件,一本正經的細數起靳玉執的罪:

  “執少爺,你身為靳氏子孫,得掌權人庇護,卻幾次三番迫害掌權人,此為一錯。你勾結外人,攪得靳家上下不得安甯,卻拒不肯交代幕後之人,此為二錯。”

  “你蒙掌權人厚待,才得以進入财團,卻狼子野心,伺機奪權,将财團18%的股份都拱手送人,給财團埋下隐患,此為三錯。你謊報靳家未來繼承人夭折,讓靳家骨肉在外流落三年,又不善待他,緻使他被人販子拐賣,又在福利院被欺負,受盡苦楚,此為第四錯。”

  “今天當着靳家諸多長輩和祖先的面,處罰你這四錯,認嗎?”

  靳玉執垂下眼,袖口下雙手捏緊,“認。”

  黃叔正要繼續說,旁邊坐着的五叔公,氣得吹胡子瞪眼的:“這種不孝子孫,我說出去都嫌丢人,還罰什麼罰,就該從族譜除名,扔出靳家自生自滅。”

  錯處被這樣細數出來,确實有點誇張,隻是打一頓家法,屬實有點太輕縱了。

  靳家另一個旁支的少爺也說:“還是報警吧,把他送去牢裡,判個無期,他心思這麼歹毒,隻是打一頓家法,萬一心生怨恨,以後變本加厲的出賣靳家怎麼辦。”

  四叔公重重一哼,是對靳承川處置方式的不滿,“承川,你這次怎麼回事,半點沒有老爺子當年的殺伐果斷。”

  靳承川瞥了四叔公一眼,語氣冷冽,“那些殺伐手段應該用在對付敵人身上,而不是家人,我這樣處置他,自然有我的道理,四叔公若是不滿,這個掌權人的位置你來坐?”

  四叔公被嗆得臉龐鐵青,又哼了一聲,别過臉不再說話。

  靳承川又看了其他人一眼,“還有異議沒?雖然我不會采納,也不保證不會生氣,但大家可以随便說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不采納還要生氣,萬一下一個遭殃的是自己,誰敢随便說。

  “既然你們都沒有異議,黃叔,繼續。”

  黃叔将手中的文件翻頁,沉重判決:“四條錯處,按照家法,處罰執少爺八十藤杖,若執少爺認錯服錯,罰過之後,此前的事一筆勾銷。”

  聽黃叔說完,兩邊坐着的靳家人面面相觑。

  八十杖,靳玉執這身闆,挨完恐怕得進個ICU,主要是這個過程和事後的養傷,都極其折磨,靳承川果然還是那個靳承川,這個處置也不算太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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