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嫁人?靳爺親手撕了她的白婚紗

第一卷:默認 第247章 坦白

  靳玉執将底下的靳家人看了一圈,“有些事情,我隻想跟三哥單獨談。”

  “正好,我也有事問你。”

  靳承川給保镖遞了個眼色,立刻有兩個保镖上前壓着靳玉執的胳膊,強行帶離主宴會廳。

  他跟着走下台,徑直走向虞柔,張開雙臂将她抱了個滿懷。

  聞到他身上熟悉的煙草味,虞柔莫名特别安心,也伸手抱住他的腰,将臉埋進他的肩頭,深吸一口熟悉的氣息。

  “聽林宇說,你以為我真的死在爆炸中,哭得好傷心,把他都看感動了。”他嘴角勾起一點點弧度,“這麼舍不得我死,你是不是……”很愛我?

  話被虞柔的一巴掌打斷。

  虞柔輕打了他的後背一下。

  “這麼大的事,具體計劃你是一點都不告訴我,若不是林宇演技太差,被我看出端倪,你又打算騙我多久?”

  “不這樣做,你們的反應怎麼能真實,又怎麼能騙到他們。”

  說起這茬,虞柔有點好奇,“警方從爆炸現場提取到你的皿液,是假的嗎?”

  “這個是真的,料到靳玉執背後的人遲早會再次出手,我提前去醫院抽了幾管皿備用。”

  吃過一次虧,困在非酋聯合國三個月,他這次回來警惕多了,有了防備目标,下手也果斷。

  虞柔松了口氣,有些複雜的問:“阿執那邊,你打算怎麼處置他?”

  “我有幾件事不解,如果他認錯态度好,積極交代幕後之人,從輕處理,如果執迷不悟,那就從嚴處理。”

  “好,那你去忙吧。”

  虞柔主動松開了懷抱。

  半個月沒見,思念壓抑如狂,靳承川沒忍住,當着其他靳家人的面,親了她一下,“辛苦你跟林宇去舞廳應付一下賓客,讓這場盛宴完美謝幕。”

  明明隻是訂婚,他一句‘辛苦’,宛如老夫老妻的相處。

  虞柔當衆被親,有點臉紅,嗔怪地瞪了他一眼,提着裙擺跑了。

  ……

  靳玉執被帶到雲上酒店的某間茶室。

  靳承川似乎并不急着盤問他什麼,先是挫挫他的銳氣,讓他跪上半個小時,自己則在慢條斯理的煮茶。

  茶室裡開了空調,靳承川氣定神閑,靳玉執滿頭薄汗。

  靳承川時不時瞟他一眼,見他脊背挺直,跪得端正,一副銀絲眼鏡斯斯文文的,怎麼看都應該是個乖順規矩的人。

  偏偏卻是心思最深、連自己都看不透的存在。

  又是半個小時,終于品上第一杯茶,靳承川才不徐不疾的開口:“剛才沒見到二叔和二叔母,詢問後才知道是你大義滅親,把他們送到局子裡去了,說說吧,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

  “秦覓多年來一直給我媽下慢性毒,我媽撞見她跟靳儲緒偷、情,氣進了醫院,秦覓一不做二不休,幹脆拔了我媽的呼吸機害死她,靳儲緒雖然不知情,但若不是他管不住自己,不會氣病我媽,送他進去拘留幾天,也不算冤枉了他。”

  靳承川秒懂。

  調查秦湘的死,讓幕後真兇繩之以法,是他搞出這麼多事的動機。

  他實話實說:“我發現我媽所有的住院單都不見了,懷疑是秦覓把證據藏起來,争财團執行權就是為了有談判資本,逼她交出來。她以為事情已經過去多年,我動不了她,又為了她兒子能成為财團繼承人,選擇铤而走險,把住院單都交給我。”

  靳承川面色嚴肅,“你懷疑前二叔母的死有蹊跷,完全可以告訴我,我替你查,身為掌權人,我絕不偏袒誰,可你偏偏要夥同不知底細的外人,用最狠毒的手段奪權。”

  靳玉執低頭輕笑,“這件事,三哥也算幫兇,我怎麼可能告訴你,再說了,我們還是情敵關系,我不覺得你會站在我這邊。”

  “我算幫兇?”靳承川不解。

  “當年我媽離世,三哥為了私欲,為了獨占阿柔,讓我隻能待在國外留學,過年才能回來一次,導緻我沒能見到我媽最後一面,急匆匆回來的時候,事情已經被秦覓處理幹淨,短時間難以查證,我隻能自己想辦法讨公道。”

  母親是這個世上對他最好、最愛他的人,不管付出什麼代價,他都要查清真相。

  靳承川氣息沉重,“所以你一直都恨我,去非酋聯合國出差,是故意卷進皇室内鬥,想趁機弄死我?”

  靳玉執垂着頭,平靜的聲線聽不出情緒,“是。”

  靳承川放下茶杯,起身繞過茶桌,走到靳玉執面前,“既然這麼想我死,狩獵遊戲那天,為什麼要給我警示危險的紙條?”

  也正是因為那張紙條,他才會給靳玉執坦白交代的機會,遣走賓客關起門來處理,而不是直接将所有證據移交警方,讓他當着全京都名流大佬的面,身敗名裂。

  靳玉執默了默,“我媽的事,我知道三哥算無心之失,但錯了就是錯了,三個月生物實驗室的折磨,就算三哥還清了欠我的債。野林地那天出手的人不是我,我給了你警示字條,但我不打算幫你什麼,能不能活下來,還是要靠你自己。”

  “那在非酋聯合國抓我的人,是你安排的?”

  靳玉執毫不避諱的答:“合謀。”

  靳承川居高臨下的睨他,“行,算你态度不錯,都老實交代了,下一個問題,為什麼要謊稱我跟虞柔的孩子夭折?明明養了他,又把他賣給人販子?”

  “那是你的繼承人,不利于我将來奪權,至于賣給人販子的那些事……”說着這茬,靳玉執是自責的,“是個意外,我很抱歉,禍不及兒女,我從沒想過把對你的怨恨都發洩給孩子。”

  靳承川眯了眯冷眸。

  禍不及兒女,他為了查秦湘的死因,複仇心這麼重,還算留有理智。

  “原來你在那麼早的時候,就已經跟幕後之人合作,那你救虞柔,也是為了利用她,想捏住我的軟肋?”

  “剛開始的确是利用。”

  而且虞柔最開始經常分不清他和靳承川,時常将他認錯成靳承川,使他有了勝負欲,想把她奪過來。

  “但是,在後來三年的相處中,我是真真切切喜歡她。她跟我一樣沒了母親,卻比我還要可憐無助,我陪她對抗抑郁症,便成了她的救贖,這樣的女孩子,很難讓人不心動。”

  聽他說到救贖那兩個字時,靳承川的臉色更冷了。

  “你藏起小奶糕,謊稱孩子夭折,才是對她打擊最大,緻使她心灰意冷,失去活着的欲望,你才是導緻她患上抑郁症的原因,有什麼臉面假好心,做她的救贖?”

  靳玉執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掐緊,臉色頹暗,沒有反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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