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:默認 第264章 阿柔誇靳爺man爆
被綁架了一整天,靳家幾乎沒人發現虞柔的失蹤。
她最近早出晚歸,天天忙着去中心街附近轉商鋪。
靳承川在财團開了一整天的大會小會,還要悄悄去拿體檢報告。那些藥液的副作用都是潛在因素,根本查不出來,除了脾胃上有點小毛病,似乎真的身體健康?
待忙到晚上,靳承川回了老家,飯桌上沒有虞柔的身影,給虞柔打電話也關機,他和孫雅秋這才發現了不對勁。
“她早上是什麼時候出門的?”靳承川問保镖。
“回少爺,虞小姐大概在早晨六點鐘出門,是一個人單獨出去的。”
沒有帶司機,以虞柔的習慣,應該會自己走出别墅區的路口處打車。
他神色嚴峻,立刻吩咐:“去找交通隊,查路拍監控。”
“是。”
保镖幾乎是跑着出去的,沒兩分鐘,保镖又跑回來了。
“少爺,應該不用查了吧,虞小姐她……回來了。”
靳承川擡眼看向保镖身後,虞柔雙手拎着包包,站姿優雅,美眸跟他對視,不說話。
他三兩步跑上前,摸摸她的臉頰,“你去哪兒了?”
“回海景别墅拿了點東西,順便就在海岸附近轉了轉,吹吹海風。”
靳承川覺得她有點奇怪,恹恹的,像是有什麼心事,“手機怎麼關機了?”
“沒注意,可能是沒電了吧。”
她垂着長睫,眼睛沒什麼神采,像是有點累。
看她什麼都不願意說,靳承川也沒有多問,“沒事就好,走吧,進屋吃飯。”
他牽起她的手,十指緊扣。
今晚的飯桌上,虞柔很沉默,平時偶爾還會聊幾句天,今晚乖乖埋頭吃飯,心不在焉的。
飯後,她一回房間就溜進浴室洗澡,洗了一個多小時。
等洗完澡出來,靳承川就坐在床邊等她,很自然的接過她手裡的毛巾,幫她擦拭濕發。
“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,可以告訴我你今天出門到底發生了什麼嗎?”
她驚詫的看了他一眼。
光看表情就能猜到她在想什麼似的,靳承川伸出食指,勾了下她挺翹的鼻尖,“你的表情很不對勁,瞞不了我。”
虞柔也沒打算瞞,一本正經的說:“靳承川,我今天被綁架了。”
靳承川那雙琥珀鳳眸狠狠一怔,一把按住她的雙肩,檢查她的情況:“他們對你做了什麼?哪裡受傷了?”
整片兇膛悶悶的,他被自責填滿,“是我疏忽,這麼大的事,竟然忙到沒察覺,從明天開始,你不要再單獨出門了,我給你配個司機,再帶兩個保镖。”
虞柔寬慰的笑了笑,“我沒事,那群綁匪很奇怪,他們不劫财不劫色,也沒有傷害我,隻是把我關了一天。”
靳承川眉心擰緊,俊臉嚴肅,也有點疑惑對方這個操作。
虞柔又指了指自己頸間的位置,隐隐有個針眼,“除了綁架時給我打過一針鎮定劑,就真的沒動過我一下,等天色黑了,又把我帶上面包車,給送回來。”
這個操作真的很迷,靳承川眉心的皺痕很深,“能記住車牌嗎?”
“被送下車時我特别注意過車牌。”她拿來紙和筆,将車牌号寫給靳承川。
“好,這件事交給我,我去查。”
她點頭,又說:“我本來懷疑是不是你的哪個桃花債,直到把我送回來時,那個男綁匪說了幾句警告我的話,讓我懷疑是那個幕後之人。”
“他說什麼?”
“他說,先生隻想要所有靳家人的命,我還不算是靳家人,所以這次隻是把我關一天作為警告,如果我敢跟你結婚,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。”
靳承川冷嗤:“他竟然想要靳家滅門,好狂的口氣。”
虞柔張了張唇正要說話,房門被敲響了,外面是女傭。
“虞小姐,太太說您白天出門前忘了喝藥,幸好這藥晚上喝也可以,請您喝完藥再入睡。”
虞柔秀眉蹙起,擰成一個‘小川’,當真是比苦瓜臉還苦。
大清早出門就是為了避開喝藥,結果被綁架,被關一天,還是沒能逃過喝藥的命運。
靳承川沒有錯過她的表情,不禁搖頭失笑,率先起身去開門。
女傭立刻恭恭敬敬的将藥遞過來。
靳承川問:“這是治什麼的?”
女傭臉一紅:“太太說,這藥……易孕。”
靳承川沉默,回頭看了虞柔一眼,後者還坐在床邊,滿臉寫着抗拒。
虞柔的樣子有些可愛,像老鼠見了貓,被孫雅秋一碗中藥治得服服帖帖。
靳承川嗤笑了聲,矜然端起那碗藥,沒有猶豫的一口悶。
虞柔和女傭同時驚呆了。
“少爺您幹什麼呀!這藥是給虞小姐的,您怎麼喝了!”
靳承川面不改色:“你剛才說了,這藥是易孕的,對不對?”
“是啊,但是這藥……”
“能不能懷孕不是她一個人就能做到的,是我跟她兩個人的事,所以我替她喝這碗藥,有什麼問題。”
“……”女傭啞巴吃黃連。
這歪理,乍一聽好像有點道理。
實際上就跟男人代服女性避孕藥一樣離大譜。
“少爺,太太讓我必須看着虞小姐服藥,您這樣我怎麼交差啊?”
“誰喝都一樣,你告訴她喝了就行。”
礙于掌權人的威儀,女傭隻好唯唯諾諾應下。
女傭一走,靳承川重新鎖上門,虞柔立刻湊過來,難得眼睛裡泛光,給他豎一回大拇指。
“靳承川,這麼久我第一次覺得你搶着喝藥的樣子,man爆了!”
他一把攬過她的細腰,似乎又覺得這個視角壓不住被誇的喜悅,大掌托起她的蜜桃臀,讓她雙腿騰空,被迫夾住他的腰,整個人都挂在他身上——
這個姿勢下,由他仰視虞柔,像在凝視自己的那片星辰,眸中泛着點點光亮。
“我還可以更man爆,要不要見識一下?”
“……”滿嘴小火車,這是危險預警。
不等虞柔回答,他扣住她的後腦勺,果斷吻了上去——
跟以往都不同的反應,虞柔掙紮得特别厲害,最後沒忍住,直接“yUe”了一聲。
一瞬間,什麼情欲都沒有了,虞柔滿臉漲紅,氣得咬緊了後槽牙。
“你有病吧!喝了中藥不漱口,還吻我,這比我直接喝了那碗藥還折磨,你簡直脫了褲子放屁!”
她說着,那股濃濃的中藥味萦繞着她,越發想吐了,不管不顧的從靳承川身上下來,沖進廁所漱口。
靳承川站在原地,抿了抿唇角,表情越發晦暗。
做完體檢不過一周,他好像聞不出苦味,也嘗不出苦味了……
……
啪!
一聲清脆的耳光聲,引得靳州醫院的走廊上不少醫生護士側目。
聲音是從靳玉執的辦公室裡傳來的。
門敞開着,靳家保镖站在辦公室門口守着,旁人根本不敢靠近,更别說勸架了。
靳儲緒一出看守所,就帶着人找過來了,氣勢洶洶像要殺人,渾然不管是什麼場合。
剛才那一巴掌打得狠極了,把靳玉執的銀絲眼鏡都打掉了,疼得嘴角哆嗦,耳朵嗡鳴,他扶着櫃子才堪堪站穩。
“爸。”
“你别叫我爸!我沒有你這種忤逆不孝的兒子!等回了靳家,我就召集族中長輩,跟你斷絕父子關系!老子在看守所受了多少天的罪,你給老子加倍還回來!”
靳玉執低着頭,站得筆直,一如既往的乖順。
“您心裡有氣,我理解,但是能别在醫院裡鬧嗎?”
靳儲緒鐵青着臉,咬牙切齒:“你還指望老子給你留面子?你舉報老子包庇罪,把老子送去看守所被調查的時候,怎麼不想着給老子留點面子!”
富貴安逸了一輩子,臨老了居然被親兒子舉報進了局子,還是在結婚紀念日和靳氏财團百周年盛宴的大日子上。
靳儲緒當時肺都要氣炸了,在看守所憋屈忍耐多日,就是為了出來後,能親自抽死靳玉執這狗崽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