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以衡不怒反笑。
謝簡之,還有楚以衡其他的發小都是一臉懵逼。
不說楚家的權勢,單論楚以衡那捉摸不定的性子,他們這群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都不敢随便拿他的喬,可這個女人卻敢。
要命的是,楚以衡似乎不生氣,還以此為樂。
一時之間。
衆人都盯着甯暖暖看,這讓她有種宛若動物園熊貓被人圍觀的錯覺。
“我上個洗手間。”甯暖暖想趁此也出去透個氣。
“恩。”
楚以衡點了點頭,點燃手中的雪茄煙,陰沉地深吸一口。
甯暖暖走後。
謝簡之忙不疊道:“以衡,這就是你看中的獵物?”
楚以衡狠狠吸了口手中的雪茄,将煙霧吞噬入肺,再緩緩地吐出來:“獵物?她可不止是我一個人的獵物……盯着她的人,多着呢!”
盯着她的人多着呢!
謝簡之成功的被這話嗆到。
現在大佬們的審美變得越來越看不懂,不愛人間富麗堂皇的油畫牡丹,獨愛這種清湯寡水的小蘭花?
甯暖暖去洗手間的路上,卻沒注意到牆角有道身影,視線始終緊緊落在她的身上。
這人正是甯雲嫣。
她在薄家本家整天陪着老爺子,無聊得都可以長毛了。
好不容易溜出來,約了朋友在夜色裡喝點酒,想要借着酒精尋點樂子,卻沒料到自己會在這裡遇見甯暖暖。
甯雲嫣緊咬着下唇。
她這是和時衍在這裡約會嗎?
薄時衍是不是也在這裡?
她在本家待了很久,但始終沒有見過薄時衍,她真的很想見見他。
五年以來。
甯雲嫣除了對薄家權勢的渴望,她當然也深深愛上薄時衍。
像薄時衍這樣的男人,哪個女人可能會不喜歡,她自然也沒有例外。
甯雲嫣就一直站在牆角,眼眶通紅地注視着包廂的方向,心想能看薄時衍一眼也好。
可是,當甯暖暖從洗手間回來。
打開包廂門,甯雲嫣看到迎接甯暖暖的人并不是薄時衍,而是另一個長相妖冶邪魅的男人。
那個男人眸光奕奕地望着甯暖暖。
甯暖暖反倒是一臉淡然地跟着男人重新回了包廂。
甯雲嫣想再看,但無奈包廂的門被關上。
回想起剛才看到的情景,她驚訝得用手捂住嘴。
這個甯暖暖算什麼東西,還真不知道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到底有多普通?
前腳把薄時衍引誘得五迷三道的,一轉身竟然又去勾搭其他男人!
沒有男人會不在乎自己女人的忠貞。
要是——
薄時衍知道甯暖暖背着他,和其他男人暧昧不清,那甯暖暖的下場就有看頭了!
她絕不信薄時衍會放過甯暖暖這個下賤的女人。
甯雲嫣覺得自己機會來了,可她沒有薄時衍的聯系方式。
她隻有薄公館的座機電話。
想着死馬當活馬醫,甯雲嫣忐忑不已地撥了薄公館的電話。
不一會兒,電話那頭被管叔接了起來。
“喂——”
“管叔,是我,雲嫣。”甯雲嫣自報家門後,就開門見山地問道,“時衍現在在家嗎?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。”
“大少爺…的話…他……”
管叔知道薄時衍對甯雲嫣一向不冷不熱,所以電話裡支支吾吾的。
甯雲嫣不甘心就此挂了電話,開口道:“管叔,時衍真的不在嗎?我有關于甯暖暖的事情要和他說…如果他在的話,麻煩你把電話給他,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