衆人恍然大悟,陳學文這是要引撒拉弗的人動手啊。
賴猴連忙道:“文哥,那梁先生現在在哪兒?”
陳學文:“在機場等飛機呢!”
衆人又是一愣,不是說沒走嗎?怎麼還在等飛機?
陳學文輕笑一聲,道:“我估計,機場應該有人在盯着梁先生他們。”
“梁先生他們什麼時候不上飛機,撒拉弗的人,什麼時候不會動手。”
“所以,梁先生必須留在機場,以降低撒拉弗那些人的警惕。”
“隻不過,我已經讓林宇良做了安排,機場那邊,會在梁先生上飛機之後,再讓他換上機場勤務人員的衣服悄悄回來。”
衆人終于明白陳學文究竟要做什麼了。
丁三喜道:“如此一來,黃奇俊和撒拉弗的人,會以為梁先生已經離開了,然後就能肆無忌憚地出手了。”
“而他們壓根不知道,梁先生其實已經悄悄溜了回來,就潛伏在文子身邊。”
“隻要他們動手,那就必死無疑了!”
陳學文緩緩點頭,這也正是他的計劃,将撒拉弗的人引出來殺掉,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
陳學文:“三哥,現在有件事,得讓黃二行的人去辦一下!”
丁三立馬道:“什麼事?”
陳學文:“讓他留在粵東省的那些人,盡快趕去靈佛市,搜尋一下黃奇俊。”
“還有,再從平州派一些人去靈佛市,準備拿下黃奇俊。”
丁三愣了一下:“去……去粵東省捉拿黃奇俊嗎?”
陳學文點頭:“趙炳權已經跟黃奇俊鬧翻了,他肯定不會再保黃奇俊了,現在正是殺黃奇俊的最好時機。”
“更何況,梁先生父母的屍骨還在黃奇俊手裡,必須找到他!”
丁三聞言,也立馬點頭:“明白,我這就來安排!”
陳學文又交代了一些事情,讓衆人開始去布置一些新的陷阱和機關,準備迎接撒拉弗的偷襲。
将一切安排妥當,陳學文看了看手表,道:“梁先生的飛機,馬上就要起飛了。”
“他現在估計已經被人掩護着離開了機場,正在回來的路上。”
“撒拉弗那邊,接到梁先生坐上飛機的消息,現在應該也開始籌劃動手的事情了。”
他思索了一會兒,突然起身道:“告訴林宇良,九點的時候,召集南湘省一些高層過來,我要跟他們商量一下明天的事情。”
旁邊手下面面相觑,賴猴奇道:“這不都商量好了嗎?還要商量什麼?”
陳學文笑了笑:“是沒什麼需要商量的了,但我至少得露個面,也得放一些陌生人進來。”
“不然,撒拉弗哪有動手的機會?”
頓了一下,他沉聲道:“最好得讓撒拉弗的人今晚動手,不能等到明天。”
“到了明天,他們就會察覺到梁啟明沒去靈佛市,那就不一定會動手了。”
“所以,今晚必須給他們創造足夠的機會和條件!”
衆人恍然大悟,按照陳學文的吩咐,紛紛開始出去做事了。
陳學文則一個人坐在桌邊,倒了一杯茶,一邊喝茶,一邊開始在心裡面籌劃着之後的所有計劃。
……
湘州機場,黃奇俊幾個手下,遠遠地看着梁啟明帶着幾個人過了安檢,頓時喜出望外。
其中一人立馬掏出手機,給黃奇俊發去信息。
而黃奇俊接到消息之後,也是喜悅至極,但也沒敢大意,繼續讓他們跟下去。
這些人也早就買了這趟飛機的機票,所以,也都跟着過了安檢。
不過,在即将登機的時候,梁啟明幾人直接走了特殊通道,提前趕去飛機那邊。
而這幾人,自然沒有這個待遇,隻能在這裡等待着。
畢竟,這裡是南湘省,是林宇良的地盤,梁啟明他們肯定不需要跟其他人一樣在這裡等擺渡車了。
沒多久,他們也都坐上擺渡車,朝飛機那邊趕去。
很快,擺渡車便來到了飛機附近。
遠遠地,衆人看到飛機入口處,站着一個男子,正站在那邊抽煙。
而這男子,赫然正是梁啟明。
看到如此情況,其中一人低聲道:“不是說梁啟明不抽煙嗎?”
另一人低聲道:“廢話。”
“誰家祖墳被刨了,能不郁悶啊?抽根煙多正常!”
衆人也都不再說話,都以為梁啟明是心情沉郁,所以才在這裡抽煙解悶的。
看到擺渡車過來,梁啟明便立馬碾滅煙頭,回到飛機裡面。
而剛進去,他便立馬脫掉外套外褲,換了一身勤務人員的衣服,帶了個鴨舌帽。
接着,一個與他身材差不多的人,穿上他的衣服,去到他的位置上坐着。
梁啟明他們的位置比較靠後,這個人穿着梁啟明的衣服,直接坐在了最後面的位置,還是坐在最裡面的位置。
如此一來,就算有人看過去,也基本看不到他的臉。
而真正的梁啟明,則穿着勤務人員的衣服,在擺渡車即将停穩之前,直接走了下去。
擺渡車上黃奇俊那幾個手下,壓根沒有在意一個勤務人員。
他們是親眼看着梁啟明進了飛機的,所以,現在都認定梁啟明還在飛機裡。
他們立馬給黃奇俊發去信息,告訴他梁啟明已經坐上飛機了,而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。